色也十分凝重。
傅盈拧眉问:“你有方向了吗?”
吕品摇头:“没有!”
傅盈眉头拧得更紧:“那我们要怎么办?”
吕品说:“我们先研制一款霸道的病菌交给四哥,也许能够换回解菌剂。”
“明白了。”傅盈点头。
她催促吕品:“开快一点!”
吕品不愿意,他说:“我们可以在路上讨论一下研究方向。”
他想要与她呆在车里的时间更长一点。
也许,这会是他们最后在一起看风景的时光,仿佛一场旅途,哪怕未来又将各分东西,起码现在,一起走过一段路。
在车上讨论方案,会比在实验室里讨论舒服一些。
“你怎么想的?”傅盈全然没有意识到吕品的小心思。
“当年,我们做KJ39研究的时候,KJ39就是一款很霸道的病菌,后来因为它太霸道,我们中断了研究,我想重新研制KJ39。”吕品说。
其实,他打翻所有的研制试管,并不是因为病菌的霸道,而是与阿盈置气。
那个时候,她犟得像头牛。
傅盈拧了拧眉,回忆起从前,心头苦涩、痛楚。
曾经那些日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