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事情,她怎么可能跟他说?
见吕品看她,她勉强牵出一抹笑容来,一脸的云淡风轻:“第一次没有经验,第二次就好了。”
吕品闻声,脸色不太好看,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明知道应该要去祝福的,可是看到她一脸轻松的笑容,一想到她生的孩子与他没有关系,他心里就难受、不甘。
“做实验吧。”他说。
“好。”傅盈应了一声。
她的心情,也是复杂的。心里有太多的苦不能说。
两个人开始实验,又都变得专注起来。
几分钟以后,吕品额头渗汗,傅盈自然地替他拭汗,替他打着各种下手。
吕品的效率与以前比起来,高了很多。
很快,第三个步骤就完成了。
吕品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针,松了口气:“比我预计的时间快了一个半小时。这样下去的话,会更快完成病菌的调制。”
“嗯。”傅盈语气也好了很多,“希望四哥能够尽快换回解菌剂。”
“是啊!换回来才会安心一点,要不然,总悬着一颗心,不知道下一刻四哥的身体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吕品担忧道。
傅盈点头:“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