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一边问一边朝吕品使眼色。
吕品无奈望天,这种事情,傅盈不好开口,他也不好开口啊!
裴擎南想了想,说:“这两天感觉情况没有恶化,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病菌无法冲破我身体最后的防线?”
“没有新的不良反应就好。”傅盈说,“你要关注青筋突出的时长和次数,还有晕眩的次数与时长。”
说着,她又朝吕品使眼色,挤眼睛,呶嘴。
吕品立即把脸转到另一边,再转过来的时候,看到傅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他立即抬头看天。
傅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觉得吕品实在是太不顶事了,这种事情她一个女人要怎么与四哥开口?
她甚至觉得与吕品说那种事情都没有与四哥说尴尬。
“怎么了?”裴擎南问。
傅盈满脸通红,尴尬地顾左右而言他:“四哥,除了晕眩与手麻、青筋暴跳以外,你还发现身体有别的异常吗?”
“没有!”裴擎南笃定。
傅盈十分艰难,结结巴巴地问:“那,那,那种事,就,就是……就是早上起……起来的时候……”
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声音稍大地吼吕品:“吕品,你说!”
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