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没有逞口舌之快,没有那样伤害阿盈,一切是不是会变得不同?她是不是就不会爱上别人?
裴擎南睨吕品一眼:“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是气话?”
吕品眼珠子瞪得更大了,眸底的希冀更浓。
裴擎南接着提点:“只准你生气的时候撂狠话,别人就说不得了?女人比男人更口是心非,你不知道?”
吕品激动得声音打颤:“四哥,你说阿盈说的是气话?她说的也是气话对不对?”
“不好说,但是总要问问清楚。”
“那我去问清楚。”吕品激动得就要出去。
“你气头上的时候,别人问你说的是不是气话,你会告诉他你在说气话?”裴擎南问。
吕品步子猛地顿住,仿佛头顶被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清醒了起来。
他再在沙发里坐下,倾身向前,语气急切:“四哥,我要怎么做?”
他紧张得甚至双掌不停地搓来搓去。
“不管怎么样,当年你的想法,你应该与她解释清楚。至于阿盈怎么想,那是阿盈的事。”
“好,我与她解释清楚,面子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吕品咬牙说着。
裴擎南无语地瞟吕品一眼,死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