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我有事情要做。”裴擎南说。
傅盈看着裴擎南。
吕品立即伸手将傅盈拉出去。
出去以后,傅盈突然难过地呜呜地哭。
“阿盈,别哭了,我们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吕品劝道。
傅盈捂着嘴,哽咽,情绪濒临崩溃,她抽噎,身体有些发抖:“你说,四哥会不会在写遗书?”
“别瞎说!”吕品声音一沉。
他实在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
“他眼睛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傅盈说。
“嗯。”吕品沉沉地应了一声,无奈道,“我们做实验吧。”
傅盈心里更难受了:“现在做实验,还有什么意义?四哥的身体,撑不了几天了。我们连压制病菌的药剂都研制不出来。”
“也许就在这几天,我们突然就研制出合适的压菌药剂了。”吕品安慰傅盈。
傅盈哭着摇头:“研制不出来了,整颗心都是乱的,怎么可能研制得出东西来,四哥太自私了,他为什么不告诉四嫂?
要是四嫂有一天知道了真相,让她怎么面对?怎么活下去?她会一辈子痛苦,一辈子遗憾,遗憾自己没有陪伴四哥走完人生最后的时光。她只要一想到四哥经历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