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领路。
吕品抱着裴擎南,走得飞快。
他越走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四哥最近表面上看仿佛和以往没什么区别。
他这一抱着,就有明显的感觉了。
四哥有多健硕他再清楚不过,至少有一百三十斤以上。
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抱着的人,最多一百二十斤。
已经开始消瘦了,只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不太看得出来。
“我感觉好多了。”裴擎南说。
“四哥,你别说话了,闭上眼睛,深呼吸养一养精神。”吕品说。
裴擎南就笑了:“我睁开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
说着,他做了个深呼吸。
他嫌弃地皱眉:“什么东西这么臭?酸臭味。”
“是天堂鸟的花。”傅盈说。
裴擎南又笑了:“那么美的花,原来用力嗅的时候会臭。”
“四哥,你别说话了。”吕品语气里带着严肃。
“嗯。”裴擎南应了一声,又再用力地吸了吸鼻子。
天堂鸟的花原来是这个味,他记下了,要是他能够活下来,他就让人种几盆到后院里,以后孩子不听话,就罚嗅天堂鸟,听话,就奖励观赏天堂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