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品全身发抖,喃喃自语:“我的孩子,原来是我的孩子,我就是天底下最糟糕的父亲,每天嚷嚷着要弄死她,她一定会恨我,会恨我的。”
“不会的,那时候她还不懂事。”傅盈看着喃喃自语的吕品,突然心疼,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是个残忍的人,无形中剥夺了那么多珍贵的东西。
“会的,她在你肚子里的时候,一定吓坏了。我们不要小看孩子,孩子从小就懂得善恶的。”吕品伸手贴在傅盈的肚子上,他颤抖着嘴唇,“那时候,她就在这里,一点一点地长大,她已经听得懂我说的话了,每次我说要弄死她的时候,她一定在你肚子里瑟瑟发抖,她一定很害怕。”
傅盈心里不是滋味,她说:“不会的,落落是很懂事的孩子。”
吕品拥紧傅盈,声音颤抖,泪滴在她的肩上:“对不起,我就是个混蛋,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对不起,让你们受了这么多苦。阿盈,这几年你带着孩子一定过得很辛苦对不对?”
“还好。”傅盈说。
突然再重新拥有,就觉得一切苦都不再是苦了,就算是苦,也是带着甜的。
“对不起!”吕品说,“当初我应该与你解释的。你问我董娟的事,我就应该解释的,可我愚蠢地认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