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牙齿咯咯作响,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冷静,他看紧宫琳的眼睛:“柏芊儿说的,是真的?”
“是!”宫琳答。
她直视他的眼,神情多么冷漠。
可是她的心,如同被尖刀扎过一般,一阵一阵的抽痛,痛得痉挛。
她在他的眼里又一次看到了厌恶与恨。
四年前有次在法国出任务,也是如此。
她为小北做掩护的时候,不太给力,使得小北受了伤,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可是他知道吗?那一次,她真的已经拼尽了全力,她也没想小北受伤。再怎么看不顺眼,再怎么嫉妒她夺走了她的爱,她也没有想她受伤。
那一次,小北伤到了腿,腿部骨折,而她,伤到的是手筋啊!
她后来一个人独自去医院,在医院里缝针缝了三个多小时。
麻药对手筋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她硬生生的被缝了三个多小时,一开始还有知觉,每一针下去她都痛得冷汗淋漓。
后来已经痛得麻木了,她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除了手筋以外,她左腿腿骨有一处粉碎性骨折。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她独自一个人在医院里养伤。
谁能体会那种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