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真的不忍心,真的舍不得。”有人都急哭了。
何恿脸色冷凝,他不心痛吗?
可是心痛有什么办法?
用力地闭了闭眼,何恿再沉声命令:“烧!”
于是,几个病菌专业人才怀着万分沉痛的心情,戴上防毒面罩,步履沉重地朝着病菌玻璃罐区走去。
“全部上车,驶离此处二十公里以外等待。”何恿沉声命令。
命令完,他也戴上防毒面罩。
陆续数辆车子离开。
戴着防毒面罩的几个生物研究员再从一辆车上搬了专业的工具下来,拉开,将所有的病菌全部盖起来。
仿佛一个玻璃屏罩,把所有的生物病菌瓶罐全部隔离起来。
玻璃屏罩有一个方形小口。
一个戴着防毒面罩的人拦开那个小口,突然将手里的一瓶汽油拔了塞子扔了进去,再之后,往里面扔了一只火机,迅速将方形小口再盖起来。
突然,玻璃屏罩内火光四起。
便听到轰隆一声巨响。
仿佛地动山摇,屏罩也颤了颤,紧接着,便是玻璃乒乒乓乓脆响的声音。
肉眼可见屏障内的火光五颜六色,仿佛放烟花一般,一会儿火苗呈蓝色,一会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