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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开了,再拍拍身上的灰,掏灶坑做饭去。
与此同时,大门那里,传来关二秃夸奖许田芯的说话声。
“唔,好吃,关爷爷,虽没有猪皮冻香,但入口咽下时比那个更清凉,您还放了糖水也很有滋味,上面要是能撒些花瓣,用白瓷装着它会更好看。”
关二秃万万没想到这孩子还有审美。
一个村里孩子,啊?有审美。
就是今早看起来更丑了,这头发昨儿下黑好像被灶坑烫过。
这要是再白净一些,头发养黑一些,再换上一套没补丁衣裳。
关二秃越看许田芯越觉得:你还别说,这丫头往那一站,一说一笑间有点那城里小姐做派,稳当,不是那东摇西晃的。
唉,就是咱村穷啊,小姐做派哪里有天生的,全是靠钱堆起来的。不提其他,就单说一个大嗓门,城里小姐有丫鬟帮喊话,有丫鬟帮干活。可咱村里姑娘不大嗓门喊话谁能听见。不抠泥土,手指甲里没有泥,哪来野菜。
许田芯没发现她关爷爷在替她可惜:“天冷冻一冻,让它再硬实一些,还能出各种形状,也会更好看好吃,就现在撒蒜酱也能当下酒菜吧?”
关二秃当即对许田芯更是满意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