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上面还通了高压电,除非长翅膀了,否则真逃不出去。
至于唯一的出入口这里则是荷枪实弹的大兵把守着,全天二十小时,四个大兵笔挺的在大门口站岗,想的出去得拿到营长的签名的条子。
“妈的,我不练了,你们分明是草菅人命,今天可是大年初二。”曾明繁身上的训练服已经脏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此刻他坐在地上粗重的喘息着,却是铁了心的不起来了,打死也不起来。
“对,我们不练了,还有没有人权?年三十晚上你们竟然就让我啃馒头,大年初一早上都不给饺子,只让我用饺子汤泡饭吃,我是来训练的不是来被你们虐待的!”
“我要回去告诉我爷爷奶奶,还要打电话给我外公外婆,你们这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混蛋,你们给老子等着。”一溜排二三十个纨绔此刻都赖在地上不起来了,不是在骂天骂地,就是叫嚣的放着狠话。
一个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泥土,看着自己黝黑的双手,扯着嗓子嚎叫着,“我就靠这身白嫩的皮肤吸引女孩子,现在被晒的又黑又粗糙了。”
负责训练的董营长直接气乐了,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胖子的腿上,“起不起来,不起来罚你晚上也站军姿,听说被月光晒黑了更加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