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了,可是神经已经坏死了,到如今这双腿就跟是假腿一般。
又摁了好几处的穴位,田老面色越来越凝重,“启凡,将我的梅花针拿过来。”
田启凡打开带过来的药箱,将田老惯用的这套梅花针拿了出来,“爷爷。”
几分钟之后。
“田老果真是老当益壮,即使已经八十高龄,这下针的手法依旧让我们望尘莫及。”钱专家再次奉承开口。
田老最出名的就是一套针灸术,只可惜这是田家的秘技,从不外传,田老的徒弟里也只有大徒弟和田启凡这个长孙才学到了田老的梅花针,其他徒弟虽然也会一些,但终究不得精髓。
半个小时之后,田老收了针,洗完手之后,这才面色沉重的开口:“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治病不治命,当年车祸对莫夫人造成的伤害太严重,很多都是永久性的伤害,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已经成了顽疾,至多只能缓解。”
莫老太太和莫芷兰都没有开口,这样的话她们已经听了好多年了,早就听烦了,只恨钟燕萍还一直活着,害的莫家断子绝孙不说,每年还要耗费几百万上千万的治疗费。
“如果莫家主需要的话,我可以先开个方子,不过莫夫人这样的情况,即使缓解病痛也是长期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