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袍的下摆破破烂烂,斑驳的血迹混着淤泥。
“镫”,是兵器相接的声响。
男人手里的长剑在刺向敌人的那一刻,因为两把剑相互碰撞。瞬间断成了两半,与此同时,夜辰寒眼疾手快的把握住了机会,尖锐的剑身毫不犹豫的朝着男子的胸口刺去。
大有一击必杀的气势。
“夜君澜!这一剑,是你母妃欠我母亲的。”
“不可…留着他还有用!”江景淮在关键时刻出声阻止。手里的茶杯丢去,在银剑即将刺穿夜君澜心脏的一刻改变了它原来的方向。
天牢外,白离送顾蔓蔓回府。
一路上,两人都十分安静。
“你回去守着他吧,我没事,一个人可以回家。”蔓蔓不放心的道。
黑衣斗篷男只好点点头,转身与她在岔路口分开。
蔓蔓见他离开了,脚步一转,反而逛起了集市。刚才在地牢中阴沉的心情现在似乎好了许多,还兴致勃勃的从胭脂水粉一路看去。
路过一个卖面具的店,她目光扫了一圈。
“老伴,那个多少钱?”
卖面具的老板是个年轻的小姑娘,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姑娘站在眼前。一下子就红了脸,站起了身结结巴巴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