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腿。胸前一片春光乍现,青紫的吻痕密布。
随着出来的夜君澜倒是满足的带着难得的笑容,纤细而骨节分明的手拿起了屏风上的衣衫自己动手穿了起来。
以前都是夜一伺候他穿衣服,原以为娶了蔓蔓某人会照顾他,结果还是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更何况,她现在还恼怒着呢,因为他刚才确实有点过分了。
但是谁叫她自己作死,明知道他忍了四十多天了,还不知死活的跑过来调戏他。
一屋不平何以平天下?夫纲不振何以振朝堂?
顾蔓蔓这个月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做总攻的志向被他狠狠压在下面踩的粉碎。
匆匆的披上斗篷,取过桌上的杯子倒了好大了一杯水漱口。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她总感觉怪怪的。
夜君澜已经穿好了衣服,依旧是黑色金丝绣线的宽袍,散着头发靠在椅子上。
饶有兴趣的看着蔓蔓弯着身子站在木架前,对着铜镜,她脸上害羞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魅惑的声音好听至极“下次还敢吗?”
“不…不敢了,给大佬递茶”
这又是什么古怪的称呼?
看着那张肿的红唇印在杯壁上,她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