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这样,是在学她?
瞧了几眼,她倒是越发看不懂了。
“那便开始吧,谁先来?”
坐着的人跃跃欲试,眼里泛着一层光。
“不,我们可以玩点新花样。”贤安王勾了勾唇,看向屋里面色淡然的几人笑笑,“谁若答不上来,除却自罚一杯外,还要回答在场的人提及的一个问题,若不回答,那便要喝下一壶酒。如何?”
他眼角带笑,其他人会以为他这是玩笑,可慕槿却从中嗅到了一股子不怀好意的气味。
宁安王冷冷扫了他一眼,沉声道,“凡事适可而止。男子如此便罢,女子一杯即可。”
这里来的,并非都是男子,还有三个女子。
再浅淡的酒,喝多了岂会没事的?
言罢,他幽冷的目光不禁扫了桌前的几个女子,神色有些冷然。
“还是大王兄想得周到,不过本王相信,晗烟小姐自是没事的。呵呵,也罢,拿酒来。”贤安王低低笑道,朝外边的人细声吩咐。
他这么酸涩地吐出一句,明眼人也能听出其中挑拨之意。
慕晗烟的才情,想必他们或多或少也见识过。不然也不会出此下论。他的意思不是明摆着宁安王是帮自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