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若是让他相信他师父会害人,他以后定要自己挖坑将自己给埋了。
“怀瑾握瑜,玉洁松贞?”慕槿勾了勾唇,也不知是被他的固执愚信给逗笑了还是在嘲笑讽刺他话里的称赞,“你若说的是猪禽走兽或许我还会信上一信,他么,你这样说也不觉可笑?”
慕槿轻侍弄着自己的衣袖,神情间似是闲暇,也似无趣。
若风寻想要救人,她又何会让他如愿以偿。如此鄙污庸劣,表里不一之人,竟会收了这样忠心护师,鸠拙愚憨的徒弟。
“我,师父有事,不能前来。”眼下他也不知如何辩驳,只得闷闷回她一句。
一身褶皱的道袍穿在他身上未显得多违和,只是这样失意的表情,倒与他脸上的黯淡的黄粉有些不相衬。
“你师父对你很看重?”慕槿轻扯了扯唇,侧目瞥向他,淡淡地问。
即便是云盏在这里,她问这些也依旧没有觉得丝毫不适合,也不怕他会猜测些什么。无论如何,他也猜不到她与风寻的仇怨。若是这时候显得拘谨不磊落,倒让人起疑了。
景弘法师眉色一沉,神情里闪过些许认真和骄傲,“我师父只有我一个徒弟,还是我央求了许久他才答应我的。如今我独自出来替他做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