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的院里,以及那片灵山脚下,应是种满了寒木春华。”素和怜玉温言道,“如此放下了,你真舍得吗?”
此话另有深意。
云盏眸光幽深,看不出有何情绪,闻言只是勾唇一笑,“本相也记得,这话怜世子当初在听香楼便说过。世子有话不妨直言。放眼尘世,万般自在,若本相放下,便是不自在。何来舍得一说?”
以前的事,若真有本事的人,想查也能查到。不过此中细节,旁人未必会知。他更不会与人说。
素和怜玉温凉地道,“既如此,那相爷招惹慕儿所谓何意?相爷心中,早有放不下之人。慕儿对此并不知情,身上也没有相爷想要的东西,你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呢?”
语气依旧浅淡,却从中听出了几分不悦。
云盏闻言,笑意更深,“世子不知本相想要的是什么,又怎知,郡主身上没有本相想要的东西呢?”
江山王权,富贵荣华,于他而言,本就形如虚无。全都放下,他也丝毫不会觉得可惜,更不会不自在。
“那相爷所图,是为何物?”素和怜玉清缓的眸子微烁,显然没想到他接近慕槿,别有目的。
棋逢敌手,本应知己知彼。
以往,他还能看出,云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