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她是个争强好胜之人,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心虑过重,执念过深,有些事情过去多少年了……她也放不下。”
唐喜玲也不抬头,坐在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谁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也不知道她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徐东生叹了口气,也没置评,只是赞同的挑了一下大拇指……神色已经说明一切了。
萧青山接着说,“你母亲本就是个心高气傲之人,近两年呢,大概是生活突起变故,日常起居极为不规律,甚至连吃喝有的时候都维持不上,她精神上的病我先不说,身体几乎已经垮了。”
啊?
萧神医仅从脉象上,不但能看出人的性格,还能瞧出过去的经历,真是太神了。
白常喜听了他的话,不由的将视线调向唐喜玲,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个世道,一个女人再遇上些事儿……还能挺过来,那真是不容易呀!”
萧青山没接话,虽然不说,却是最了解个中的辛酸。
他瞧着米香儿,“我开药方自然是有原因的!治标才能治本!你母亲舌体瘦而色淡红,脉象沉细而尺部弱,必伴有头晕耳鸣,精神萎靡,记忆减退,腰膝酸软之症,试问……我如果不把她身体先调理好了,又何谈精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