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潮红的拉着她的手,“香儿,是你?别走!留下陪陪我!”
云景琪听着揪心,“弟,我是二姐!”
云老虎好像有些明白了,愣了愣,撤回手臂,顺势搭在脸上,遮住了眼底的悲伤,可声音却藏不住秘密,低沉中竟然带着几丝哽咽,“我已经开始想她了!以后……我怎么过?”
云景琪捂着嘴,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活了这么大,她第一次见到弟弟无助得像个孩子。
第二天一早……
云景琪早早起来热了一杯牛奶,送到弟弟的房间,可推门一看,屋子里已经空空如也了,床上的被褥叠得格外的整齐,仿佛根本就没人睡过一般,桌上留了张纸条,既没有称呼,也没有落款,廖廖数字,字迹遒韧,“我回部队了!别担心!”
云老虎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
他是那样的男人……心里再苦,也不会说出来寻找同情,情势再难,也会一个人咬着牙硬挺。
云景琪愣愣的拿着牛奶杯,将视线投到了窗外,院子里梧桐树的叶子渐渐变得金黄,沙沙的随风而落,铺满了甬路。
九月在即……
金秋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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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老虎离开家回了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