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站在走廊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像打鼓,仿佛这一辈子所有的时光加起来,这是最紧张的一刻,像是等待着人生的宣判……
终于,王院长出来了。
望了望米香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小米同志,到我办公室里坐着谈吧!”
“不了!有话您就在这儿说吧!”
出去的越久,云老虎就会越怀疑。
王院长也没再坚持,“那好!我就简单说一下,情况好像不大乐观!如你所见,云团长的听力丧失了很多,我现在希望这只是由于发烧而引起的暂时现象,而不是耳膜有什么永久性的损坏,当然了,做出这个确切的结论,还需要明天再找几个有经验的耳鼻喉专家,做一个会诊,到时候就会知道答案了!”
他见米香儿面色不好,低着头没说话,赶忙连声安慰,“小米同志,虽然云团听力有些问题,不过呢,你要从大方面考虑!毕竟是人回来了嘛,我说句实在话,不缺胳膊不少腿儿,就是战场上的万幸!神志也比较清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大毛病,这就比什么都强!”
王院长看来也是一个比较率真的人,并没有“唱高调”,上纲上线的喊口号,而是像亲人一样实话实说。
米香儿点了点头,“那我就等明天的检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