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傅修远先是愣了一下,这才故作大度的挥了挥手,“算了!那个年代的错误……不提也罢了!”
云景庭当然向着老婆了,“别!老傅同志,既然我媳妇儿问了,你就给大家说说嘛,什么叫”不提也罢“呀?”
他立起了眼睛,“如果你不说清楚,现在就请你离开,我们不和鬼鬼祟祟的人谈事情。”
傅修远一看没办法了,赶忙低头,“你先别急,你先别急!”
心里暗自思忖了一下……原本以为要回傅博文的事情会很简单,现在一看,这家里的人都不白给,好像不说实话,人家是不会放人的。
一念至此,他把声音压低了,“是这么回事儿,傅博文的爷爷……他阶级成分不好,被社会所不容,所以……”
“什么成分呢?”米香儿心知肚明,也没等他说完,“是大资本家?”
“不算!不算!”傅修远苦笑了一下,“他就是个剥削人的小业主,资本家谈不上!他们家解放以前是开黄包车行的,剥削了百十来号黄包车夫,解放后呢,他的车行虽然关门了,可是,车行所占的房地还在啊!他索性就又搞投机倒把了,不但没把房子上交给国家,反而高价出租了,变本加厉的剥削劳苦大众!就因为这,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