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闵学如是说道。
唐睿喝了口水,“这事儿说来就话长了,准确的说,现阶段,我们盯上的不是聂子瑜,而是他的学生。”
闵学想了想,昨晚上隔壁聂子瑜那桌,确实有几个学生样年纪的人。
调整了下坐姿,闵学一副愿闻其详的比了个“请”的手势。
唐睿整理了下思绪,从案件发生初始说起。
“画作被盗后,画廊方面第一时间报了警。”
“现场勘察后发现,本起案件的盗窃手法很专业,绝对是职业级的。”
说到职业窃贼,闵学不由想起了阿海,不过这位目前正在潜逃中,应该不会自投罗网的来魔都吧?更何况是继续干老本行,危险系数极高。
闵学只是习惯性联想,并没插话,而是继续听唐睿说道,“因为窃贼十分专业,没留下明显的线索,我们被逼无奈,只有从被盗的画作本身入手。”
“而根据我们的渠道调查发现,这幅范伦丁的油画被盗仅仅一天后,就出现在京城的一个拍卖会上,并在当天被人拍走了。”
四支队常年做这方面的工作,有特殊渠道闵学一点都不奇怪,闵学只是感叹,“这画卖的也太神速了点吧?”
即便对这个行当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