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我刚才那表演,可也不怎么样。”想想适才的假唱,闵学仍旧哭笑不得,“如果正式的晚会还是这样,我倒宁愿是他们上台。”
雷景辉紧盯着闵学,半晌没言语,似乎在评判这句话的真实性。
闵学坦然以对。
雷景辉忽的笑了,用折扇指了指闵学,“行呐,实诚人。你可知道,这要是换个小心眼的人,怕是立马要怪你给脸不要脸了。”
话不好听,理儿却是真的。
任谁这么偏帮之下,再听到这样的话,都高兴不起来,那不是在当面说他多管闲事吗?
闵学也笑了,“幸好雷哥不是这样的人。”
雷景辉闻言举扇大笑,“你啊你,该说你什么好?说你实诚吧,你小子又圆滑的很,但真若是圆滑之人,又绝不会说刚才那番话,啧,看不透啊看不透,不过,哥喜欢!”
“雷哥,我不搞基。”闵学一本正经。
雷景辉都要笑岔气了,“你这是诚心不想让哥开车啊,若是没完成老爷子的军令状,这锅我可不背!”
不当不正的时间,本不是个探望的好时机,但见雷景辉之脾性可知,这一家子八成亦是不拘小节的性子,也就无所谓时间了。
车到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