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雷景辉身上拍了两下,顿时俩大手印子显现。
得,再怎么不像,这位也必是雷嘉年雷老无疑了。
老头说着转头朝闵学打量来,“啊哈哈,老头子这个形象就来见客,失礼了失礼了。”
虽说老爷子目前这造型,与人民艺术家形象差的有点远吧,总算还在接受范围内。
因为见过雷景辉后,闵学就对这家子人有了个大概的心理准备。
“大家风范,”闵学比了比大拇指。
虽说不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吧,但在偌大的闹市中,有这么一片乐土,这么一个心境,实属不易。
雷老一乐,“什么大家,就是个退休的种菜老头。”
虽然对形象不在意,到底不是待客之道,雷老让雷景辉带闵学先到了客厅,自己则是换了身衣服,才再次走了出来。
雪白的练功服,配着满头银发和山羊胡,倒是一股仙风道骨之气,与之前判若两人。
“自打在博然那儿看过小友的词曲,就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见面一晤,此次终于成行啊。”雷老很是感慨的道。
雷景辉拿着扇子的手不由一哆嗦,“老爷子,咱大闵是实在人,您可别玩这哩格儿楞的一套了,没看人家也没整那些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