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的时候,我都以为谁是在和我开玩笑呢。”
胡德水说到这里,摇头苦笑着坐了下去。
他是少有的现存去过所有案发现场的警察之一,亲眼看到过七个年轻女性死后的惨状,和看现场照片及视频的感觉绝不相同。
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这感觉搁谁身上都不好受,何况一搁就是十八年。
也许每位刑警身上,都背负着这么一个或数个重重的壳,想卸掉,却又被一种名为正义的东西束缚着。
没有人出声安慰,因为不需要!所有人都明白一个道理,将案子破了,就是最好的安慰!
连泰表情未变,只是那两道浓重的眉凑的更近了,“大家都来说说吧,各抒己见。”
操着一口东广味儿普通话的小年轻首先站了起来,“从胡警官的描述中,我认为至少可以得出以下几个推论。”
“一是嫌犯有一定的刑侦或相关背景,十几二十年前那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的网络,一般来说,普通人很难学到如此完善的反侦察技巧。”
众人点头,胡德水也不例外,这点并不难推测,他们当年也往这个方向查过,然而并没什么收获。
因为二十年前电脑都不普及,更不用提网络了,所有档案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