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淹、土埋...一系列杀人手法下,也许都潜藏着这一恶魔!最可怕的是却不为人知!”
闵学沉默。
关弘济最后的推测也许没有凭证,但就凭“南关”研究了此嫌犯那么久的直觉,闵学就倾向于选择相信。
但这样一来,这个也许不只爱好“剥皮”的“剥皮手”,就太可怕了!
没有规律,完全没有规律!
连犯案的地点都是那么的随机,毫无规律所言!
要在十几亿人口中,找出这样一个人,何其之难!
也无怪乎关弘济会追了两年,进展却微乎其微了。
闵学沉吟开口,“再可怕的罪犯,也不可能不留下一丝破绽,每多犯案一起,留下的线索就多几分,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其实不用闵学说,关弘济也非常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将近两年没逮到人,还让其再一次成功犯案,强大如关弘济内心也不是个滋味。
没有一定要亲自将其抓捕归案的执念,因为刑侦工作从不是个人英雄主义逞强的地方。
让这个每每出人意料的小子了解案情,关弘济的目的非常明确。
既然嫌犯不按套路出牌,自然要有个更“天马行空”的警察来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