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身shēn)上带着见不得人的东西,始终作贼心虚,一整天都紧张兮兮的。
惹得程清和江嘉桐问了她几次,是不是生病不舒服?
病倒是没病,只是差点病了。
她想起杜峰半夜离去,因为担心她生病,不知从哪弄来了生姜水折回,强迫喂她喝,才让她没病成。
心里又甜丝丝的,于是面上笑容也带了一丝羞意。
纪子期昨晚受凉没病成,这边却有人受凉真病了。
皇宫内,公主(殿diàn),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浑(身shēn)簌簌发抖。
“你们这帮没用的奴才,这么多人侍候掌珠一人,也伺候不好?居然让她受了凉!”
年轻俊美的男子脸上满是怒火,空气中的低压令跑在地上的每个人都胆颤心惊,“要你们这帮人有何用?”
“大皇子饶命!大皇子饶命!”宫女太监们纷纷磕头,哭着求饶。
哭声惊醒了朱红纱帐里的人,“皇兄,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要看雪的!”
然后两声轻咳,一双泛着莹莹光泽的纤纤玉手挑开了纱帐,露出一张倾国倾城艳丽无双的脸。
十五六岁的模样,牡丹般的容颜,面上神色有丝憔悴,正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