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却移到了她的耳边,轻笑出声,“期期,等不及了吗?”
纪子期涨红了脸,羞恼地睁开眼,咬唇瞪着他。
那眼里的戏谑和捉弄,已及暗含的一丝得意,让记子期恨不得立马将他轰出去。
可若真的这么做了,不就默认了她刚刚真的是迫不及待了吗?
可恶的家伙!讨厌的家伙!以后休想碰本姑娘分毫!纪子期心中咬牙做着决定!
杜峰却又在她耳边低声道:“期期,我想将最美好的,留到子时!听说这样做的有(情qíng)人,生生世世都不会分开!”
然后那滚烫的唇,顺势轻轻的吻上了她的耳垂,湿润的舌尖带来阵阵酥麻。
不知是那话,还是那吻的缘故,纪子期像被人抽去了全(身shēn)的骨头似的,软软地依在他怀里。
任那舌尖细细描绘自己耳朵的轮廓,任那(热rè)气从耳朵里进入,化作湿润的(春)水。
而她却只能像一尾搁浅的鱼,张大嘴拼命地呼吸,发出猫儿般细细难耐的声音。
那声音激励着杜峰,也刺激着杜峰,他的唇舌从纪子期的耳朵转移到了她白嫩细腻的脖子,伸出牙齿轻轻的啃咬着。
又麻又痛,纪子期轻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