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跟在你身旁。一来保护你们,二来监督西烈墨。”
“这事你昨日就已知道了吧?”纪子期有些生气,“你昨日为何不说?”
“昨日呀,”杜峰声音悠悠,有几分向往之意,“昨日时间太仓促,有许多想做之事都未来得及做,这事也就忘了。”
这话里歧意太明显,想起昨日木桶里的欢愉,纪子期觉得自己全身都红了,瞪他一眼,重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期期,生气啦?”杜峰声音里带着笑意,“要不这样,等会回来的时候,咱们先去纪园,你想怎样惩罚为夫都成,如何?嗯?”
你想得美!怎么都是本姑娘吃亏!纪子期白他一眼,撇撇嘴爬上了马车。
杜峰哈哈大笑,手中马鞭一扬,身下马儿撒欢似地快速跑了起来。
到达茶楼的时候,掌珠已经一早等着了。
身旁之人不是阿玉,而是一个带着面具的高大男子。
纪子期看着掌珠扭捏不郁坐立不安的神情,知那人必是西烈墨无疑了。
她突然忆起昨日抛下几人,将杜峰拉走哄讨之事,不由带上了几分尴尬。
掌珠心中虽对杜峰已放下七八分,然而始终是喜欢了多年的男子,不是一放下就能完全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