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除了造反,唯一的办法,便是将这天下兵马尽数握在手中,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我也可以的!杜峰,我可以将术师协会掌在手中,也可以将这黎国经济掌在手中,他一样会忌惮!”纪子期急急道。
“我知道!期期,我相信你能做到!可我是男人,保护妻儿是我的责任!”杜峰轻声道:“我怎能将这一切的担子都压在你身上?”
一个男人,若没了事业和权力在手,必会日渐颓废,这样的杜峰亦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纪子期咬着唇,泛着水光的眸子带着乞求盯着他,“那到时候,你带我一起去东林可好?”
“期期,战场危险,我不想你跟着我去受苦。”
“又不是没去过?我去了不光不会给你添乱,说不定还能帮到你。”纪子期双颊一鼓,带着几分蛮横,“我不管,你要是敢不带我去,我以后都不理你!”
见杜峰只宠溺看着她并不出声,又道:“你就不怕他趁你不在京城的时候乱来?到时候谁来救我?”
杜峰整个人突然变得冷硬起来,像把出鞘的刀,泛着阴冷的寒光,声音冷酷而斩钉截铁:“他敢?他若敢,我必反!”
纪子期吓一跳,好在茶楼人多声音喧闹,倒也无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