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才是。”
“皇太孙今日搬去了别馆,太子如今日日宿在芝兰院,那个新进的美人那里,无人理会妾身,妾身才会过来的。”
女子声音娇媚,手指从衣襟处伸入,来回挑逗,“几日未见,妾身想大人了呢。”
指尖下是冰凉的触感,这个男人奇怪的很,一年四季,无论春夏秋冬,身子都带着凉意。
可她也知道,他的身子有多凉,他在床上的时候就有多热。
那种极致到绚烂的冰与火,深入骨髓,如上瘾的毒药般,一想起便热血沸腾,身体里开始燥—动起来。
此时的她便已感受到那份难耐的燥—动,靠着他,忍不住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那副媚态,足以令所有的男子按捺不住,将她扑倒在床上,死命缠—绵。
陈之策亦如此做了。
他的动作很狂—野,像山林中的巨兽,毫不留情地撕扯着被他抓到的猎物。
身下的女子很快就满面潮—红,星眸迷蒙,红唇张大成夸张的形状,无所顾忌地放声尖叫。
然而陈之策的表情依然平静,他的眼里,亦看不半眼欲—望,只有黑森森的一片,如死海。
甚至偶尔还能感觉到他的走神,好似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