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鸢见花雀还在发呆,顿时不耐烦的伸出手,将花雀受伤的手抓到自己跟前。
“疼!”花雀又哭了。
“哦。”
夜初鸢冰冷应道,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没有。
她一扫花雀手上灰尘与鲜血混合的伤口,忍不住皱了皱眉,随手拿过身后宴席上的酒壶,将白酒倒到了花雀的手上。
“啊!”
花雀再次发出惨叫,酒液沾到伤口上的感觉太痛了!
她忍不住一脚朝夜初鸢踢去:“你是想疼死我吗!”
“唰。”
夜初鸢却躲开了她这一脚,然后眼神阴沉的扫了她一眼,冷冷道:“怎么?你想试试不疼的死法?”
花雀一僵,立刻闭上了嘴,不敢再作乱。
夜初鸢继续倒酒,清洗花雀的伤口。
所有人都在盯着夜初鸢,不明白夜初鸢到底是想做什么。
难不成她是想趁机折磨花雀吗?
这时,将花雀的伤口清洗干净后,夜初鸢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在花雀与其他人惊讶的视线中,轻轻将花雀手上的伤口包扎。
“你……”
花雀诧异的盯着夜初鸢娴熟又漂亮的包扎手法,忍不住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