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枭沉了脸,“我当初从天临离开,去往天镜宗时,一样有很多东西不懂,被人耻笑,这么说来,我大概也算你口中的乡巴佬了。”
花纤娆微微一僵,慌忙道:“帝、帝枭,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在说你……”
“初鸢,我们进去吧。”帝枭却没有再理花纤娆,带着夜初鸢进了船舱内。
花纤娆一个人站在甲板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该死……该死!那贱人一来,就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了!不……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得想好对策。”
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花纤娆想到了对策,她冷哼一声,眼神阴冷的瞥了眼船舱门。
“贱人,看在帝枭的面子上,我就忍你一时!到了天镜宗……哼!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