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的,能从众多魂兽手中夺走域主信物的家伙,怎么会普通?难追很正常。”
顿了顿,权慕夜自信一笑:“但迟早,会被我追上!”
听到这话,夜初鸢莫名安心了很多。
好像这个男人说的话,都让她全心全意的信任。
“哎,追击的路上也挺无聊,不如聊聊别的吧?”
夜初鸢话锋一转,忽然想到什么,道:“对了,你比我大三岁,我娘亲和你娘亲离开的时候,你应该已经记事了吧?关于我娘亲……你有什么印象吗?”
“那时我也才三四岁,能有多少印象?”
权慕夜闻言,哭笑不得,想了想,他露出回忆的神色,道:“不过……确实还留有一些记忆。”
“你娘亲,和我娘亲,性格偏差很大,你的娘亲性子温软,好似永远不会发脾气,我娘亲就不同了,跟个炸药桶一样,心情不好的话,逮着父皇今天的发型有一根头发丝没拢好都能叨叨半天,父皇贵为一国之君,被妻子不断数落,也不会恼,乐呵呵的听着就是。”
权慕夜提起夜铃汀,脸上比之前要多了一丝神采,他摇摇头道:“可两人注定不能在一起。”
“娘亲性子自由散漫,却也刚烈强硬,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