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余姿琪:“谁的电话?”
“你爸爸的,他说他问过绍楠了,绍楠言之凿凿地说没有碰你。”
“妈,你觉得这可能吗?”楚醉谣垂下眼,掩去脸上的阴沉和眼中深藏的阴霾,语气可怜兮兮地说:“当时那床上可有我的落红为证,我都拍了照的,表哥他这是想干什么?做了又不承认……”
余姿琪深以为然。
女儿是处女之身,而且孤男寡女的同卧一床,女儿貌美如花,季绍楠正当血气方刚之年,这怎么可能没点故事,只盖着棉被纯聊天?
她转身去拿电话:“这我得跟你爸爸说说,不能绍楠说什么就是什么!”
“妈,你的智商到哪里去了?”楚醉谣阻止了她:“现在我们的重点是表哥他有没有碰我吗?这重要吗?”
“不,这一点也不重要!”她自问自答:“反正他碰没有碰我,全国人民都会以为他碰了我!他自以为是怎么样的并不重要,现在是他是一个男人,他必须为我负起责任,就这样子!”
……
季家老宅,季绍楠豪华阔气无比的书房里。
楚凌扬清正儒雅的脸上,泛着几丝深沉:“绍楠,你是什么意思?男子汉大丈夫,一是一,二是二!你和谣谣出了这种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