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得了,而且老爷子又严令他们有所举动。
封雍的双眼不动声色的在他们的身上停留,尤其在封睿行的身上着重停留了几秒,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抿了抿淡红的唇,眸色深了一些。
宫妙妙走过来,站到他的面前,低声问:“忧忧真的会跟你离婚?你……还不想跟她离是吗?”
封雍拿着手机,编辑了一行文字消息发出去,收了手机,便抬头看着宫妙妙:“大伯母,你觉得我要和忧忧离吗?她做错了什么?再者,也许你们都说我狠心,可是在奶奶对我一次一次的背叛和强势干预我的工作和生活中,我对奶奶那种很强很深的舐犊之情,早已被奶奶一些过分又自私的行径渐渐磨的很淡很淡了……您应当还记得,我之前和家里闹的决裂过。”
也许真不是亲生的,他原来对老太太有很深的感情,后来在奶奶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做法中,那样的感情竟然渐渐的变淡了……
而宫妙妙听了,抿了抿唇,半晌没有说话。
谁个不是呢!
她初嫁到封家来的时候,也下定决心要孝敬公婆,爱护弟妹,做一个人人称道的封家长媳。
可在老太太一次一次对她的轻视与含沙射影及指桑骂槐羞辱中,还有日复一日的吹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