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叹了口气,霍怀信是对的,得有个证明他们整夜都没出客栈的人才可以。
霍怀信上前道,“郡主和九姑娘也听到了,要证人没证人,刚好他们就在十里庙,他主子还是左撇子,和宋小姐有情的也是他家主子,疑点太多了!”
“你家主子平日里写信用什么纸?”
秦莞忽然又一问,乌述愣了愣才道,“用……用湖州竹纸啊,用泰州宣纸啊……”
秦莞蹙眉,“那你们南来的这一路上呢?你家主子没写过东西?”
乌述又愣一下,“就去买的最寻常的黄麻纸……”
岳凝是知道曳金笺的,闻言眉头微皱道,“你家主子不用曳金笺吗?”
乌述摸了一把泪,“我家主子没那些喜好,路上走得急,哪里会专门去买什么纸。”
秦莞蹙眉,岳凝也作难起来,一旁的霍怀信还不知道怎么和纸扯上了关系,秦莞便道,“大人可还记得从义庄带走的那一团污物?”
霍怀信眼底滑过恍然,“所以是……纸?”
秦莞颔首,霍怀信便道,“出去还请九姑娘细说,九姑娘和郡主也无需在此听他多言了,所有的口供都在卷宗之上,九姑娘出去看看便知。”
霍怀信这么一说,秦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