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在病中,今日我出门时没有见过他的面,还不知他做何想法……”
秦莞眉心又一跳,便转头去问乌述,“二公子和你家公子当真亲如兄弟?”
乌述点点头,“至少在小人们看来是这样……二公子自小和我家公子在一处吃饭习字的,长大了也什么都跟着我家公子,从小到大,他们只因为去巡防营那件事闹过不快,我家公子心知国公府看魏府不起,不愿受他们好处,二公子却受了……”
秦莞脑海之中闪过一道电光,“二公子自小和你家公子一起看书习字?那他有没有觉得你家公子幼时是左撇子很奇怪?”
乌述呆呆的看着秦莞,不知他为何这般问。
“不奇怪啊,二公子小时候见我家公子用左手习字,也跟着我家公子一起学左手呢,后来……后来出了那传言,老爷下了死命令让夫子将公子的习惯改过来,大概在七八岁上吧,我家公子的习惯终于被改了过来……”
秦莞的神色一下子变了,她双眸微凝,眉头紧皱,面上呈现出一种极其专注的神采,可她眼底又有明灭的光簇闪,好似脑中正在急速的思考什么。
岳凝见她如此有些好奇,“怎么了?”
秦莞忽然垂了眸,她使劲的盯着乌述,“你说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