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她们染给我的——”
秦莞心底微微一安,而后肃了语声道,“二哥既然求上门,此病便是不该我看我也不会弃二哥性命不顾,不过……”秦莞语声一沉,“不过,能不能治好,我并不能保证,二哥自己也知道,寻常人得了这个病,只有等死的份。”
秦隶眼底闪出一阵希望的明光来,他后退一步,连连对着秦莞长鞠到底,“拜谢九妹妹了,只要九妹妹愿意出手,便是我最终仍然死了,也无怨无悔。”说着秦隶抬起头来,“九妹妹但凡有任何吩咐,从今往后,我皆万死不辞。”
秦莞心底冷笑一下,人,到了生死关头果然不一样。
“这些先不必说,今夜你来的太急了,我这里没有能给你用的药,你眼下先回去,明天晚上这个时候再来,到时候,至少能给你开个方子了。”顿了顿,秦莞强迫自己对秦隶摆正心态,又补充道,“看你的溃伤,还不至最为严重之时,可也不敢大意。”
秦莞语声沉静,秦隶听着自然不敢反驳,他满是的感激的又一个长拜,这才将面巾戴上将斗篷兜帽罩上,如先前那般头脸皆遮住之后方才转身离去,他一走,秦莞将窗户关了上,窗户一关,秦莞心底立刻有疑问的蔓草疯长起来……
听里面没了动静茯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