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都没有说。”
魏綦之垂眸,苦笑了一下,“他只怕以为我是去看笑话的,心底多半有屈辱怨恨,自然是不会和我说话的……”
岳清摇头,“魏兄腿上的伤这般严重,我本就不建议你去。”
魏綦之只苦笑不语,这边厢乌述捧着药碗上前来道,“二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公子最是宅心仁厚的,自小便拿二少爷当做亲兄弟一般,如今成这样,小人和公子都没有想到,小人也一肚子气,可公子却想得开,说二少爷不容易。”
岳清不赞同的摇头,“倘若不容易的人都去谋财害命,那天下间不知道要多多少盗匪歹人,魏兄仁厚是好,对魏言之却不该心生谅解。”
魏綦之摇头,“不是谅解,只是好歹兄弟一场,我去和他告别一下罢了,再过两日他就要被送去京城了,此一别,想来是不会再见了。”这么说着魏綦之仿佛又想到了从前的种种,又深深叹了口气道,“现在想想,从前我总以为自己对他已经足够好,现在看来,我还是不懂他的苦,至少……在他母亲那件事上,的确是我有错。”
魏綦之这么一说,屋子里的气氛便沉闷了起来,又几瞬,见屋子里众人都不说话,魏綦之才忽然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去,“就算我有错也是小错,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