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又要耽误好几年才能娶妻,我们侯府真是遭了一场无妄之灾,这一切,也要怪皇上!”
秦莞看了一眼门口的茯苓,茯苓当即出去将门关了上。
秦莞道,“这话出去可别乱说,虽然是锦州,可到底也是大不敬。”
岳凝抿着唇,“自然是在你面前才这样说,这件事皇上本就是始作俑者,你说我们侯府是招谁惹谁了,欢欢喜喜的备了一场大婚,浪费的钱银便不说了,祖母和父亲母亲,还有大哥,我们这一家子都满心盼望,结果盼来了一场人命案子。”
秦莞拍了拍岳凝的手,“就当是来了些坏运道吧,不过坏的运道走了,好的就要来了,你大哥虽然亲事搅了,可兴许此去朔西便能建功立业呢?”
岳凝下颌微扬,“我大哥一定可以的!”
见岳凝神采一亮,秦莞便转了话头说别的,岳凝却道,“今日秦府怎么了?怎刚才我进府之时府里下人们神色都不太对?”
秦莞苦笑着将秦霜大闹一场的事说了,岳凝便挑眉,“这个六小姐,可真是一点都不长进,秦夫人对她未免也太宽和了些!”
秦莞也摇头,“一直宽和未必是好事。”
这么一说,岳凝忽然眨了眨眸子道,“难道……秦夫人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