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忙也跟了出来,秦琛叹了口气,对着燕迟和霍怀信拱手一拜亦离开了。
几个人一走,院子里便空了下来,霍怀信上前道,“世子殿下,这可如何是好,他这样子,说的话巡理院只怕查验不过。”
燕迟转眸看着秦安,“不是说他要死了?”
燕迟也没有见过刚才的秦安是什么样子,不过看起来秦安一时半刻还不会死。
霍怀信“咦”了一声,“没说他要死了呀,只是说他发狂了,可能是传错了话吧,不过他最开始那会儿的确有些吓人,且突然这么一下,都不知是为了什么。”
秦莞这时从燕迟身边走了出来,她一出来,秦安便双眸矍然的看着她,且眼底一片掩饰不住的贪婪之色,燕迟和霍怀信有些担心,正想叫人把秦安拖下去,秦莞却走到了秦安面前去,她一走近,秦安就更为狂躁,恨不得立时朝秦莞扑过来。
秦莞神色冷静,双眸如刀,盯着秦安看了片刻,秦安眼底的灼热竟然散了几分,忽然,秦莞手一抬,一根银针端端的扎在了秦安的脑门中间。
秦安仿佛被定住了似得,人很快软倒下来。
两个家奴大大的松了口气,看了秦莞一眼,心中不由感叹,原来秦莞的医术是真的,且秦莞站在秦安眼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