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教的,就问在下想不想入仵作行当。”
“在下想着,无论什么行当,能谋生总是好的,于是就跟着表叔学了一阵子,先是在浠水县里帮忙,后来县太爷见在下年轻踏实,恰好知府衙门缺个仵作,便让在下过来了,其实这个位子本该是表叔的,不过表叔说他老了,来了也没意思,让在下多来历练一番,所以眼下要说在下家中还有什么人的话是没了,不过这位表叔对在下有再造之恩,也算是在下唯一的亲人了……”
徐河语气轻松,丝毫没有年纪轻轻入了仵作行当的遗憾感,秦莞听着略一思忖,“徐仵作今年多大?”
徐河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在下已经二十三了。”
二十三?!秦莞拿着笔的手不由得一抖……她转眸看了一眼徐河,许是这几日累坏了,徐河面上胡茬青黑,眼下更是一圈暗色,这么看过去,徐河委实是三十上下了,再想起第一次见徐河,秦莞的第一感觉也觉徐河至少得有二十九了,可他竟然才二十三。
秦莞收回目光,心底有些哭笑不得,随即正了正声道,“这么看来,徐仵作还年轻,徐仵作本并非贱役,又读过书,霍大人眼见得是要重用徐仵作的,等将来有机会,徐仵作可往巡理院寻个职位,从将来或许还能帮着老百姓伸冤问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