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连那晚梨今日都出来了,四人站在外面,看过去倒有几分赏心悦目。
可她刚才进来的时候,这三人却是不见的。
秦莞没出去,只又看了晚杏一眼,瞧着晚杏木讷的样子,秦莞心底一安。
收回目光,秦莞直入暖,刚一走近便看到燕迟站在她的书案之前。
这暖是她寻常临帖之处,而燕迟所见便是她前夜才临好的一张新帖,秦莞的脚步声惊动了燕迟,他缓缓转过身来道,“你的字写的极好。”
秦莞心中有些忐忑,笑了一下走到了窗前矮榻处,“请殿下过来落座。”
秦莞一副医者模样,燕迟从善如流的走了过来,因伤在肩头,燕迟自然而然的解开了襟口,秦莞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这场景有几分诡异……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宽衣解带……
“愣着做什么?”
忽然的一声,让秦莞一下回了神,低头一看,燕迟的肩头已经露了出来,他劲瘦的肩头上有巴掌大小的一块灼红,而烧起的一片水泡一大半被蹭破,此刻一片狰狞的溃烂,秦莞眉头一皱心神定了下来,她拿出准备好的伤药,又清洁了伤口,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将药粉平铺在他肩上,燕迟端坐着,秦莞微微倾着身子,肩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