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发烧。”
说着收回手,秦莞无奈道,“我自己便是大夫,殿下不必担心。”
“医人者不自医,这几日秦府内事多,或许你疏忽了呢。”这么一说,燕迟话锋一转道,“刚才那个孙慕卿,虽然出自药王谷却无法求证,你往后当心些。”
秦莞眸子微睁看着燕迟,“说起来,殿下怎么知道我不想结交他呢?”
燕迟挑眉,“他与你不过一面之缘,却似乎十分看重你,而他说自己是药王谷之人,更是占了一步先机,如果他是别有用心之人呢?”
秦莞闻言想了片刻,“殿下这样说,倒是有几分道理,的确有些巧合。”
燕迟一本正经挺直了背脊,“正是如此。”
秦莞盯着燕迟看了片刻,心底忽然生出几分奇怪的想法,她转眸扫了一眼这马车,“这马车狭小,世子殿下可还习惯?”
这是府衙的马车,比不得秦府和侯府的马车华贵,而燕迟本是骑马来去,可适才竟然要乘马车,秦莞这么一问,燕迟神色一定道,“行军在外,比这狭小的冰窟都待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行军在外是行军在外,没有法子,可眼下却不同。
他明明有高头大马可以骑,可他却选择钻到了这狭窄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