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看着晚杏便叹了口气,又在晚杏木讷讷的脑门上弹了一下,“我和你说话你怎还用奴婢?往后我们便是姐妹,要同心服侍小姐才是呢。”
晚杏脑门儿被弹的“噔”一声响,她抿了抿唇,“是,我知道了……”
茯苓这才扬唇笑了,秦莞见状,也弯了弯唇。
因是大雪天冷,很快秦莞便洗漱睡了下,秦莞睡床,茯苓二人则睡屋子里的睡榻,许是屋子里的阴湿还未除去,又或者是晚上受了一回惊吓,秦莞分明觉得疲累非常了,躺下之后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猛然间,秦莞想起了那个披头散发的疯病人。
那人当时明显是想去府门,可能是想逃走,可董叔分明说他神志不清,然而神志不清之人是怎么找到府门的?
这么一想,秦莞心底不由生出几分疑问。
秦莞从前的经历,万事让她想来需得合理,如若不合理,便多半存假,可董叔怎会有说谎的理由?而那个人若不是病人,又该是谁?
秦莞闭着眸子叹了口气,只疑自己是否养成了多疑的习惯,孙师兄出自药王谷,亦在三元村有神医的名号,这宅子虽然有些空荡瘆人,他却不会有什么问题。
秦莞呼出口气,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如此煎熬了许久方才浅浅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