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的人见的如何了。”
秦琰要见的是那位刘运同,昨夜留在那边想必也是和那位刘运同说话。
秦莞摇了摇头,“还不知,待会儿见了三哥问问便知。”
二人正说着,两盏茶的功夫之后周怀来请秦莞三姐妹过秦琰的院子用早饭。
到了秦琰的院子,早饭已经摆好,吃食自然比在百草园要精致的多。
“三哥打算何时离开?”刚开始用饭,秦莞便问了一句。
秦琰笑道,“九妹妹着急了?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在等几日再走的。”
秦莞抿了抿唇,“三哥和刘运同聊的如何?”
秦琰眼底微亮一下,秦莞显然比秦霜和秦湘更为敏锐,他想了下简单道,“刘运同此人为官多年,在盐运之上十分有见地,可选的上相谈甚欢。”
秦莞点了点头,“刘运同一直都是在盐运上的吗?”
这么一说,秦琰倒是叹了口气,“刘运同已至不惑之龄,可他的官路却是不怎么顺利,二十多岁了才捐了一个小小县丞,后来做过县令,当过知州,而后做过市舶司副使,然后才到了盐运之上,能走到今日这一步也算是十分不易了,且这几年朝内朝外对盐运盯得十分紧,他们这些盐运使虽然地位极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