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何至于比庞辅良表现的还要更为难过些?
说起刘仁励,燕迟略一迟疑道,“你三哥和刘仁励都说了什么?”
秦莞挑眉,“这个我不知道,他们谈论朝堂之事都是私下说的。”
燕迟听她这话似乎还有两分防备似的便一叹,“告诉你三哥,不论答应了刘仁励什么,回京之后,最好不要让他和侯府走的太近。”
秦莞一听这话就知道不简单,“出什么事了?”
燕迟语声压的更低了两分了,“盐运上的事十分复杂,早前东边的几个盐运使因为贪腐已经被法办了,这个刘仁励,也并不干净!”
秦莞只觉背脊一凉,很快的,她脑海之中冒出了一个念头。
“三哥说过,说东边的几个盐运使因为贪了税银……”
“正是。”燕迟捏了捏秦莞的手,“贪税是大罪,何况盐运之上经常出人命。”
秦莞语声略有几分严肃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刘仁励出了什么事了?”
秦莞问此话,一来是知道秦琰多半的确和刘仁励达成了某种共识,若刘仁励身上已有麻烦牵连甚大,那她少不得要提醒秦琰一二,并非她多想护着秦府,实在是因为她既占了九小姐的身份,便不能不站在秦府的立场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