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友德是庞辅良最为信任之人,难道没说起当年之事?他也不知道为何要给清筠和刘仁励钱银?”
燕迟点头,“他说庞辅良解释过这件事,当年庞辅良发家做生意的时候清筠和刘仁励也出了银子,后来每年给的钱便是给他二人的红利。”
这么一说倒是合情合理,然而怎会如此简单?
“若是出了银子,出了多少?每年的红利怎么算?可有明细账目?”秦莞叹了口气,“庞辅良竟然连庞友德都没有告诉,真不知他这么多年如何藏下这个秘密的。”
“他说他也起过疑心,不过庞辅良此人十分多疑,一点不忠心都会被怀疑,所以他并没有做什么,何况这么多年跟着庞辅良日子过得极好。”
秦莞点点头,“也就是说,眼下一时间找不到庞辅良和当年之事有关的证据?”
燕迟轻叹了一声,“的确,死无对证,且也不可能寻到任何赃物了。”
“这倒是不一定。”秦莞目光清亮的看着燕迟,“你觉得庞辅良此人如何?”
燕迟闻言凤眸微狭,“庞辅良不论是不是白手起家,可没有背景却是一定的,他从当年一介白身到今日的西北首富,不管是心志手段皆是不同寻常,且昨日庞宜文死在他面前,他虽然神情怔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