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寻常装扮,她身上正穿着一件戏服,长长的水袖挽在她手腕之上,而她面上挂着水珠,似乎刚刚洗过脸,秦莞见她唇角还有一丝残红挂着,心中不由得明白,“清澜姑娘可方便?”
清澜迟疑了一下,侧身一让,“九姑娘请屋里坐。”
秦莞点点头,便走了进去,一入屋子,便看到靠窗的长榻之上果然摆着一堆装着胭脂水粉的瓶瓶罐罐,清澜拿着水盆走进来,见秦莞看那些物件,便道,“晨起练嗓子,响起好长时间没唱这《湘江怨》了,便装扮了几分。”
寻常人在家里练曲子至多穿个衣裳,可清澜却是连妆容都要拾掇几分,秦莞打量了清澜一瞬,便见清澜利落的退下了戏服,又将那长榻之上的瓶瓶罐罐尽数收捡起来,然后沏了一壶茶出来,“九姑娘请坐,一杯粗茶,九姑娘不要嫌弃。”
“怎会,清澜姑娘练曲子都是这般?”
秦莞落座,语气好奇的一问,清澜闻言笑了笑,“自然也不是的,只是在这府中实在是无趣,与其坐在这里担心,还不如好好练练功夫。”
秦莞闻言不由眼底微亮,唱戏虽然也看天赋,可练习的功夫却不能少,光凭着这一点精神,秦莞对清澜的好感便又多了几分。
“姑娘往后有什么打算?